【韩叶】不回话的情诗（7）
## 年龄操作八岁，鲜肉小狼狗韩 x 干爹画家叶
## 今天白天的愚蠢操作希望大家忘记了！
## 查百度查到懵逼，我真的尽力了，如果还有什么错误请原谅我！（跪下）
7。
第二次踏进那个没有招牌的店面的时候，韩文清的心情很是复杂，只是没想到不过是隔了两周，自己的心态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叶修正好坐在前台，看见他进来招呼了一声，就领着他上了楼。韩文清一边踩着那嘎吱叫唤的木楼梯，一面回头看了看：
“你前台没人看着没关系吗？”
“没事，”叶修摆摆手，“我这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。”
韩文清心想，你那一幅画动轴好几千的价格，还没什么好偷的？想到这里，韩文清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句：“你这些画真的能卖出去吗。”
叶修被他直白的问话逗笑了，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：“卖不出去啊，一个月能卖一两副不错了。”
说着便走上了阁楼，自顾自地在书桌前坐下，点了支烟：
“上次让你把专业培养计划带来，带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韩文清从包里取出一本蓝色的小册子，递了过去。叶修翻了翻，在课程安排处停了下来，仔细看了好一会儿：
“你们专业应该是更注重于构图和设计吧，再往后也不是我熟悉的领域了，我还是帮你打打基础算了。”
韩文清应了一声，正准备听听叶修接下来的安排，结果对方正在书堆里翻找的时候，电话响了。
叶修放下了手边的活接起了电话，还没听对面说几句话，表情便僵硬了起来。对着电话答应了两声，就面色凝重地挂了电话，转过头看向韩文清：
“干儿子，大事不好了。”
五分钟后，韩文清站在杂物间的水池前，手里抓着一把乱七八糟的画笔和一块五颜六色的调色板，正拿着手机百度“如何清洗油画笔”，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里面的步骤，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。
万幸的是没等多久，有过一面之缘的罗辑就推开门走了进来，熟练地操起柜子里的油画刀接过调色板，把上面残留的颜料刮下来，一边做还一边给韩文清介绍：
“……上面残留的颜料要是完全干掉了，就先用刀刮下来，然后用松节油擦一下就好了。笔的话先在松节油里涮一下，然后再洗……”
罗辑的一举一动都很熟练，一看就是常年被叶修压榨过来的。韩文清正打算把工作全交给对方然后自己溜号的时候，罗辑抬起了头，一脸真诚地看着他：
“同学啊，清洗的步骤你最好记一下，等我走了下一个被压榨的对象就是你了。”
韩文清：？？？
洗完了笔，用报纸报上晾干，韩文清才从那个杂物间里走出来，爬上了楼，正好看见叶修把自己晾了两个月的半成品从角落里搬出来，重新架上。
“真是忘了。”叶修叹了口气，“想着寒假期间晾一个月正好来着，结果一开学回来就忘了。”
韩文清听见这话，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：“这是要做什么的画？”
“参展啊，”叶修耸耸肩，“我们学校五月底校庆，学校要求每个院拿出五副符合学校整体主基调的作品展示教师风采。老教师都懒得参加这种活动，锅就全甩给我们年轻人了。”
说着，他抽了两个凳子过来，大剌剌地坐下：“放太久了都忘记想画成什么样了，我先找找感觉，你自己找个静物画一下吧。”
韩文清没回答，自己架了画板铺了画纸削了铅笔，正准备下笔，半小时前才响过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。
叶修拿起手机，还没来得及接听，光是看着来电显示表情就第二次凝固了。他对着电话那头答应了两声，放下手机，又是一脸凝重地看着韩文清：
“干儿子，你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吗？”
又是五分钟后，韩文清坐在了叶修的副驾驶上。
“安全带系好。”叶修一边发动一边招呼着，慢慢把车到处了车位。
“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？”韩文清指了指自己，问到。
“我一个人拿不了。”叶修开上了路，胡乱解释道，“跟别的老师约好了今天去拿画框，结果我给忘了。”
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还有学生的考试卷，明天要录入成绩了，我还没打分呢，今天要熬夜批卷子了。”
听见这话，韩文清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，知道叶修不靠谱，却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会忘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起来。
“意外意外，”似乎是感受到了韩文清的眼神，叶修咳了咳，解释道，“最近一直在忙校庆的展览，一不小心忘记了。”
韩文清叹了口气，心想着自己竟然在某些瞬间还产生了叶修还是挺靠谱的错觉，大概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。
这是韩文清第一次来美院，不得不说，无论是建筑风格还是园区设计，都完全不愧对它美院的名号。叶修余光看了他一眼，笑了笑：
“怎么，我们学校漂亮吧？等会儿带你参观一下”
韩文清应了一声，眼睛盯着窗外。车从大门驶入，从大路绕了半天，才停在了一栋办公楼楼下。
“下车。”叶修把车停好，先一步推开车门。韩文清下了车，打量了一下四周，跟在叶修身后从某个侧门进入了大楼内，上了电梯直到4楼。
叶修一路没招呼他，大步走在前面带路，一面走一面打电话，似乎是在跟送画框的人联系。韩文清看着他的背影，很自觉地跟在后面，在办公楼了转了三个弯，才停在了一间办公室前。
“喏。”叶修从口袋里翻出钥匙，递给韩文清意示他开门，自己继续和送画框的人说地点，见韩文清把门打开了，这才挂了电话走进去，到角落一张桌子前把桌面上的一个牛皮纸信封拿起来，塞到韩文清手里。
“我去找人，你去车上呆会儿，”说着，自己便走出了办公室，“没事干就看看，回头告诉我这些作品哪里好哪里不好。”
韩文清全程都处于掉线状态，听着叶修跑远了才后知后觉地拿着信封，把办公室的门带上，下了楼。
这叫什么事啊。
他靠在车门处，从信封里把里面厚厚的一沓素描纸抽出来，从第一张开始看起。
这应该是大一新生的现场考试作品，所有人围成一圈对着一个石膏计时一起画那种。韩文清粗略地翻了一圈，没看出任何差别，不由有点头大。
他又重新翻了一遍，正在思考该如何胡编乱造来对付叶修突如其来的任务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。收起试卷走到车尾，帮忙打开了后备箱，听着叶修指挥着工人把画框往车里搬。画框放好后，叶修又跟旁边一起过来的女老师寒暄了几句，坚持要把对方送回家。
韩文清懒得听他们尬聊，先一步绕回副驾驶的位置上了车，没过一会儿叶修和那个女老师也一起坐了上来。
“先送程老师回家。”叶修转过头对韩文清说了一声，然后又对后排刚坐稳的女老师介绍道，“我干儿子，来帮忙的。”
韩文清虽然心里很不爽，但是在人前也没和叶修呛声，对后排的年轻女老师打了招呼：“您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女老师笑了笑，并没有多问，“麻烦你了叶老师，还得开车绕一大圈。”
“没事，”叶修发动了车，“是我麻烦你了才对，周末还跑来学校。”
韩文清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，把头转向了窗外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更不爽了。
大概是因为说好的参观学校要泡汤了吧。
女老师家不算很远，但是和叶修的画廊完全是反方向，来回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回到了画廊，天色已经有点暗了。叶修手里拿着信封，另一只手正在点外卖，而韩文清在他身后面对着一堆画框，咬牙切齿。
“喂，你好歹拿两个吧。”
叶修转过身看了他一眼，眯着眼睛笑了笑：“你不是拿得了吗，年轻人要多锻炼。”
扛着一堆画框踏进画廊，就看见了前台的罗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，韩文清深深叹了口气，这才算是明白了所谓的“压榨”大概是来自方方面面的。
费了老半天的力气才把所有画框扛上楼，整齐的码放在角落里，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，走出了画室。叶修坐在桌边，笑着看着他：“辛苦你啦，干儿子。”
“能换个称呼吗。”韩文清皱皱眉，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。
“能啊，你希望我叫你什么？”叶修从信封里取出考试的作品，准备开始打分。
“叫韩文清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多生疏啊，”叶修啧啧两声，“过来，我给你讲讲这些画的问题在哪。”
韩文清从旁边拉了个凳子，坐在了叶修旁边，看着他手拿一直没削过的铅笔在画上指指点点，一边跟自己解释：
“这张，光影表现得不够好。”
“这张明显线条就很生硬，基础太差。”
“这个很不错了，参考参考。”
“这张构图不大好。”
……
零零碎碎的问题，在韩文清严重几乎没什么区别，叶修却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。几十份素描作业几分钟就看完了，叶修放下笔，对韩文清摆了摆手：
“行了，我准备一下打分，你去楼下等外卖。”
韩文清答应了，站起来往楼下走。走到楼梯最后一阶的时候，他回头看了一眼，叶修正靠在栏杆上，不知道再想什么，也不知道在看哪里。
他走下台阶，心里万分平静。
这么一瞬间，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喜欢叶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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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我要是再写这种自己一毛钱都不了解的领域，我我我我我就抽自己。